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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礼疑惑道:“刘氏当了这么多年的御侍,六哥怎么不给她封号呢?”在宫斗里好像不是这样。

“你忘了么,御侍能和官家朝夕相处,书房也能去奉茶添香磨墨,寝室也能常驻,形影不离也合理。等到成了后宫嫔妃,哪里还有这么自由。官家贪欢,刘氏好色,两人如胶似漆一刻也分离不开。和与官家长相厮守比起来,内命妇的品阶算什么。她将来兴许是第二个林婕妤。快睡吧,”

一连画了三天,也逃学三天,啥也没搞出来,决定去找苏颂探讨一下——不行,苏颂因为老太夫人去世辞官回老家守孝去了。

有些烦闷,先去找王繁英打一架。

林玄礼自诩自己又高又壮,一看就是猛将身材,奈何小豪猪长得也很大只,现在一点体重上的优势都没有。自己虽然打遍汴京城无敌手,在豪猪王手里也就是个任凭她摔来摔去的破沙袋。

瘫在地上还要叫嚣:“虽然你说是不教我,哼,但只要挨揍的次数足够多,我就学到你的本事了。”

王繁英坐在旁边满脸无语:要不然呢?你是郡王,你能拜我为师吗?你的用处不在这儿。

林玄礼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浑身都疼就脸上没受伤,洋洋得意,抓茶盘旁边的寒具(撒子):“哥们最近准备干一件大事!你帮我想想,有没有什么纰漏。”没碰火器,应该没什么事。也可以为了安全——我就说这个车床实际上是为了切薯塔的。

哦我忘了这年头没有土豆。没有洋葱土豆和辣椒,痛苦。

王繁英:“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