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凤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向漠北瞧见她连脱了好几回鞋子才脱得下来,躺到床上后更是紧张得整个身子如琴弦般紧绷着,连被子忘了扯过来盖上。

他将被子为她盖上后才在她身旁躺了下来。

他并未挨着她,虽同床共枕,他与她之间却离着小儿半臂之距,更莫论他将她碰上一丁点。

时间一点点过去,向漠北始终动也不动,待屋中那唯一的红烛燃尽,整个屋子归于黑暗中时,孟江南的满心紧张终于尽数化成了不安。

对于夫妻之事一知半解的她虽对这洞房一事会觉还害怕,但这是嫁做人妇都会经历之事,唯有如此,她才能为他们向家留后,是以她是紧张着,同时也揣着些许的期待。

然而现下,他却迟迟没有动作。

他根本就不打算碰她,或是说,不愿意碰她。

这般想来,孟江南只觉难过不已,不知自己究竟何处做了错,才招得他如此冷漠。

方才他还剥桂圆喂她吃呢不是吗?

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