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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摆置简单,不像有人常住的模样,但却收拾得干净。

向漠北将阿睿放到了床上,认真地检查过一遍他的眼耳口鼻才为他诊脉。

向寻这时候也进了屋来,手里还捧着一只小箱子,挪了一张凳子到向漠北身侧,将小箱子放在了凳子上,这才退到门外候着。

孟江南紧张得手心里全是汗,想要问些什么,又怕自己贸然出声打扰了向漠北。

她以为他只会给牲畜鸟兽看病而已,完全没想到他竟然也会给人看病,而且看他这动作熟稔的模样,治病救人的本事怕是不会比给牲畜鸟兽治病的本事差。

待向漠北将手从阿睿手腕上收回,孟江南这才敢小小声问道:“向大夫,阿睿他伤得严重吗?”

问这话时,她心里满是不安,生怕向漠北的回答让她接受不了,因此她将两只手交握得紧紧,紧到手背上都被她自己掐出了深深的指甲印来。

她带着不安与轻颤的声音听起来既细又软,就像一根羽毛挠在了向漠北的心口似的。

他没有看她,边站起身边道:“按时吃药,将养上几日即可。”

“那、那该吃什么药?向大夫你能不能给我写一张药方,我去抓药。”孟江南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