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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缱”风清然没回头,却有些凄凉的笑了笑道:“那琉璃灯的确有道理,平时看不出来,可若用了我母亲家乡特制的酥油做灯油,麻线做灯丝却能看到字,是我父亲和母亲的名字。”

从未想过灯中秘密竟然是这个,陆缱动作一僵。

“那字并排投在墙上,而后是一行小字,依次读下来是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风清然道:“那是父亲第一次给母亲些情书时引用的句子。”

“所以那风家美玉?”想通了其中关键,陆缱握着风清然的手有些担忧的看着她道:“阿然,你……”

思及风清然因着眼见风老爷子在娶了自己的母亲后又娶了两房以为他不爱自己的母亲而一辈子未原谅他,陆缱忽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那时风母身子骨一直不好,日日都需那价值千金的药吊着,家中财政大权又全握在风老太爷手中,一遍是刻不容缓的病情,一边是早对子嗣稀薄不满的老太爷。

那时的风父除了从命,又能如何呢?

“阿缱,我没事”风清然转过身摇摇头又弯了弯嘴角笑道:“他们大概做梦也想不到,我就是那能号令风家的美玉,也更想不到,我爹从未真正屈服于他们,临死前还用这摆了他们一道让他们傻乎乎的自相残杀。”

“哼,真是群蠢货”风清然呵了一声,随手将手中的茶一泼道:“都想不劳而获,却忘了欲戴王冠必承其重的道理,风家的产业若是真给他们了那才真是过不了三代!”

陆缱看着风清然,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