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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了豆蔻的葱白手指纤细宛如跳舞,一点点拆开晨起时的锦罗衣裳。藕荷色里衣下,青山卧雪一片,随呼吸起伏格外夺目。

酒发挥作用,让月容越发胆大。见男人不是那般寡淡无情面容,月容得意勾唇一笑。早年就听徐婆子说过,男人最贪这床上勾当,若是如意了,女人要他的命,都是愿意的。

远的不说,就黄老太爷,不就是尊庶轻嫡,偏听偏信,若不是黄大太太亲口所说,她怎么也不相信,黄太傅竟然如此心狠。她相公黄忠义就更是了,贪图表妹美色,连妻子的清白也能亲手毁了。

她就不信这铁骨铮铮的肃毅候,能拒绝诱.惑,忍心推开她。

佳人窈窕,桃花眼潋滟含情,琼鼻红唇下,身子骨丰润。日暮西山,夜色昏沉,一身皮肉宛如上好暖玉,照亮整个车厢。

更别说顾知山这样,亲自尝过百般娇媚滋味,极为难捱。

目如珠网,将男人牢牢捆绑。月容见冷清男人神色越崩越紧,总算是觉得心中憋屈略散,往前两步,窈窕坐在男人身侧,低声威胁,

“你若送我回去,我便勾了那黄忠义来。你说,是我惑人,还是他那寡淡的表妹惑人?”

尾音拉长,透着股恼人的哑意,一句激怒顾知山,猛地攥住月容,拉开她纤细胳膊,褪下的对襟小衫被男人粗鲁披在身上,耳边,是一句,

“少则半月,多则一月,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