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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及楼明澈,项云珠连脑袋都垂了下来。

项珪见状,眉心紧拧,“此事我暂且不会告诉爹娘,时辰不早,你歇下吧。”

说完,他在项云珠那蔫巴巴的脑袋上用力揉了揉,这才离开。

他一离开,项云珠便无力地趴在桌案上,眼泪直掉,不停地用手背来搓眼眶。

明明决定好了不再想那个楼贪吃的事了,可又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

呜呜呜……她该怎么办才好?真能如小哥说的那般,时间久了真的便会释然了吗?

向漠北进入了温书状态,为二月的春闱做好准备。

倒非他自己提出要温书,而是孟江南觉得他还是多温些书才好,如此到了春闱才能更得心应手,向漠北不想拂了她的意让她着急,便在给阿睿上课之后同他一道在书房里学习。

至于孟江南,不是教宣亲王妃剪窗花,便是听萧筝说军中事以及这一年来在西州剿匪之事,又或是教她们下厨,总之不会闲着或是闷着,更多时候则是在梅林练习射箭。

这是她向宣亲王妃求学的,那会儿宣亲王妃正在一门心思剪窗花,无暇分心,便让萧筝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