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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今十八岁,该长的地方早长得差不多了,甚至比旁的女子更突兀。更何况她已经是个女人了,虽然只有一夜。

乡下之地男女大防没那么讲究,夏季天气炎热,村里的女子一般都是穿个抹·胸,外头套个衫子,衫子还都敞着,为了凉快。

她以前还是个小姑娘时,天热也爱那样穿,可随着葵水的到来,抹胸下越发鼓胀,有一次,她穿着开衫在路上走,却发现村里那些整日游手好闲的汉子都盯着她指指点点,还会露出一种不怀好意的笑。

她这才意识到什么,从此再热也把衫子合得严严实实。

那时候她只是隐约感觉到那些汉子都藏着一些上不得台面的龌龊心思,但具体是什么,从前的她不是太懂,可自从成亲后,她该懂的都懂了。

虽说新婚当夜她没什么快乐的体验,但她知道,有的男人对那些事总是乐此不疲,有时候家里的媳妇都不能满足他,还要去外面偷看旁的女人。甚至不止是偷看,还会身体力行。

那个三叔是在外头见过世面的,怎么可能和村里那些目不识丁的糙汉子一样,揣着其他心思看她呢,方才定是误会了。

这边婆媳吃完收拾碗筷,隔壁一家子的菜才上桌。今天儿子回来,母亲牛氏多做了几个菜,父亲沈幺更是拿出了一坛酒来。一家人围坐在院子里边吃边谈天,问起儿子这些年在外的境遇,沈越捡着有趣的讲,把父母和妹妹逗得乐呵呵直笑。

时间不知不觉过去,天幕渐渐黑尽,一家子吃饱喝足,母亲牛氏和妹妹沈鱼把碗筷收去厨房洗去了,沈越同沈幺在院子里说话。

“爹,我跟你说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