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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赜顿时沉了脸色:“怎么不带人回来?”

丁谓回禀:“说一家人除了留下一个老妇人看门,都往杭州万松书院去了,那里有温陵先生讲学。”

陆赜哼一声:“必定是这丫头。你留了人在这儿看着那家人,我坐船回杭州等着。”

丁谓领命,走到门口,又叫陆赜叫住:“待见了她,不要惊扰了,悄悄盯着报与我就是。另飞鸽传书给江小候,叫各处派出去的人都撤回来,不必再往别处走访了。”

说罢,便等不及,当下叫人预备船只,往杭州方向而去。

且说秦舒这头,因为担心晚上不太平,只白天赶路,晚上住店,一连走了八、九日,这才到了杭州城。

进城大道时候已经将近黄昏了,赶车的车夫连声道:“咱们运气好,要是晚了,城门关了,可得在马车上将就一宿了。”

秦舒他们三个人一连八、九日都蜗居在这小小的马车之上,腰酸背痛不说,连饭也没有好好吃过。

进了杭州城,便选了一所干净宽敞的客栈,几个人好好的沐浴过,用过饭,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

秦舒不知道,她这里刚刚一进城,便有人报了消息入总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