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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李云龙拖着意大利炮带着楚云飞来了现场都要感概“老子这辈子就从没打过这么富裕的仗”。

栗茸虽然知道,对于这片山林中绝大多数的生物而言,面前的这头类蛇魔物是它们自出生以来遇到的最大的梦魇,甚至远处山洞中的岩龙蜥在听到动静后从巢穴里钻出个脑袋打算一探究竟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在此时打扰了它的好眠,在看过一眼之后就又默不作声地缩回去了。

但她的确对这头凶兽生起了一点怜悯之心。

好可怜啊。

好可怜啊,居然遇到了这么一群人。

她只能说,世界给它最大的仁慈,大概就是这群人里面每一个都更习惯一击毙命,没有那种遛猎物的乐子人心态。

栗茸阿弥陀佛,蛇兄,你就安心地去吧。

随着一阵青光闪过,魈从原地消失,一眨眼后又回到了栗茸身边站着,怀中抱着的和璞鸢上甚至连一点血渍都没有沾上。

窗外,类蛇的魔兽在最后压榨出身体里的一点悲鸣之后,轰然到底。

硕大无朋的尸首砸在地面上,将地面压出不浅的坑,又是一阵黄土与碎石朝着四面乱砸。

栗茸的脸色突然一变,撒腿朝着门外就跑“糟糕我的花”

她把若陀的石屋当做了在这个时代的尘歌壶来对待,在莳花弄草方面当然也是动了不少心思的。

虽然比不上原壶玩家的那些花活,什么空中楼阁什么树屋都能卡出来,但对她而言,这栋小石屋也算得上是她花了心血的暂时的家。

更何况,她种的花还是金色的

那种会在阳光或者月光下发出像是黄金一样漂亮的光芒的小花,连成一片的时候会很容易让栗茸联想到巨龙山洞中堆积得成山的金币。

每一朵花的凋零都是在她心口上割下的恶狠狠的一刀。

魈连忙跟出去。

外面的凶兽虽然身死,但它散发出来的业障的气息对于普通人而言却是非常大的影响,甚至是专门解决魔神残骸遗留的夜叉都会在长期地直面业障之后陷入癫狂。

当然,业障对身体的影响,栗茸是感觉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