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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铭。阿铭。”周广铭感觉到顾西影的靠近,瞥了一眼兀自端正往前走的周广煜,慢下脚步,询问顾西影什么事。

周广铭圆圆的脸上生动的疑惑让顾西影觉得有趣。她开口说的话叫不自觉的沾染上了高兴的情绪:“你当真抄书的时候没想着来我们府上找我算账?”

周广铭听到这个问话沉默了一下子,动了动鼻子又压低了声音:“起初吧,你坠马的时候只有七哥在你身边,我和周倾过去就看到你昏迷不醒了,还挺慌张的。着急忙慌的叫了三哥报给了父皇,可是随行的太医诊了之后说你摔下来那一下冲撞的厉害,但是林子里有一层不算薄的草皮,再加上二月里衣衫也不少,你那斗篷是上好的白貂毛皮,所以也不算严重。

预计着你昏个小半日最多两日也就能醒了。而且七哥机智,当下没有乱挪动你,还把自己的斗篷脱下来给你御寒,我们当时...在宫里的时候都没觉得十分严重,担心也就那么一下下。所以我抄书的时候还有些怨言。”跪在宫里的跪字在还是半大孩子的周广铭口中打了个转,含糊过去了。

周广铭本就是个机灵的孩子,他素日里也是隐约觉得顾西影心系周广煜的,便把那给她御寒的斗篷全都算成了周广煜一个人的功劳。

“我当时还偷偷说,与其让我们抄书,不如让我和七哥去国公府看看你。结果你一直也没醒,太医是一天天的往你们府上去,就是不见你好转。我们都很担心,可是国公府闭门谢客,也见不着你,召了太医来问又说一堆听不明白的话,求了母后给你赏药,母后说也就只能尽尽心,什么好药你们府上会没有呢。”

周广铭学着当时田皇后的模样叹气,顾西影觉得好笑却又有些温暖。

“那我也应当谢谢你了。本来也不是你的过失,我要是无端被罚抄书我也会抱怨两句的。当时阿煜也这么着急?”顾西影一副我理解你的表情,点了下头。

“那是自然了,七哥急的不得了。你是不知道,你刚摔的时候,七哥扶着你,脸都白了。吩咐我和周倾去寻三皇兄和太医的时候,声音都变了。他还觉得自己挺镇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