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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柏在瀚京校尉营的营帐昏睡第二日才被生生饿醒,一扭头,脖子便痛得好像要断掉,可见顾恒舟昨日那一下用了多大的力道。

“嘶!”

沈柏吸着冷气坐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被安排在一个单独的营帐,床边放着两套校尉营的小兵衣服。

衣服很大,袖子和裤腿都长了不少,好在有绑带捆着还勉强看得过去。

换好衣服,沈柏掀帘子出了营帐,不远处传来整齐划一的操练声,不用问路也知道那边是校场。

走到半路,沈柏的后脑勺却被砸了一下,一粒石子滚到脚边。

回头,对上一双细长阴邪的眼:“哟,这不是上赶着让世子殿下宠爱的兔爷吗?”

兔爷,是对沦落风尘的男子的称呼,在世人眼中,这类人比勾栏院的女子更卑贱,是可以被随意处置的玩意儿。

昨日休沐,沈柏和顾恒舟的事,只在太学院和城里一些百姓口中宣扬开来。

这事不光彩,恐怕周德山都只收到沈柏要来的消息,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人是怎么在校尉营里知道这些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