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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曦宸看着姬芜,突然就觉得脑子里空得慌,空得只剩下满眼满脑子都只是她,“朕……其实朕还是想问你,喜欢那些衣裳吗?”

常武德闻言,诧异地抬眸看了自家主子一眼。

不是……您好歹想个好一点的借口啊!

他怎么觉得每次金衣一碰上姬芜,就变得不是特别聪明了呢?

果然,只见姬贵妃秀眉微蹙,却一脸隐忍,回道:“喜欢。陛下就只是想问这个吗?”

“咳。”轩辕曦宸看了常武德一眼。

常武德作揖一下,默默地退出去。

其他的宫人见状,也默契地退下。

“就剩下我们二人了,陛下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姬芜看向他。

“咳,朕……”轩辕曦宸看她一眼,然后说道:“其实朕一直都很想问你,为什么就连紫衣和国师都看不懂的所谓的天书,你却能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