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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凉城还是垂眸不语，叶开阳挺好奇，能这么慷慨的主顾，要求肯定也不低，于是出于八卦的心理多嘴问了一句：“那他们什么要求啊？”
叶开阳的问题一出口，漫漫的表情就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其实也不是什么高难的要求，就是画人像，人像！”
漫漫的表情和语气都让叶开阳更加确定，绝不会是简单的人像，于是追问道：“什么类型的人像呢？”
这下漫漫彻底不敢看人了，视线扭到一边，讪讪的说道：“裸…裸体人像…”
她的话音刚一落下，纪凉城拔腿就走，还不忘拉上叶开阳一起，漫漫一看急忙往前追了两步：“纪…纪老师，您考虑考虑，这个客户…”
不等她说完，纪凉城冷冷的丢下一句：“没门，让他们走！”
漫漫看着纪凉城决绝的背影，仿佛听到了人民币溜走的声音，心都碎了。
下午，客厅里冷气怡人，叶开阳坐在沙发上复习，面前的茶几上可谓是琳琅满目，有纪凉城半个小时前送过来的一杯果汁，二十分钟前送来的一只苹果，十分钟前送来的一串葡萄，和两分钟前拿来的绿豆糕。
他说他会很安静，所以自从叶开阳拿出书的那一刻开始，他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不说话，洗苹果和榨果汁的时候会把厨房的门关起来，即便走路也会将拖鞋脱掉，可是他安静了，叶开阳的心却没办法平静。
她不知道纪凉城是否意识到他为她做这些在她看来意味着什么，她甚至怀疑纪凉城是不是想过他为什么会做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