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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手里的包袱后,安羽宁再次转身回屋搬出小板凳,小家伙坐在屋檐下,解了两个包袱,把里头的布头统统都倒了出来。

质量好的,颜色鲜艳的,安羽宁把它们都收捡到一个包袱皮上,这些留着缝补衣服,或者是做些小物件什么的都能用。

其他布片粗糙的,颜色暗沉的,安羽宁又把他们放到另一个包袱皮上,用这类的布片纳鞋底是最好不过。

最后剩下实在是面积太小的,无法用来缝补纳鞋底的,安羽宁也统统把它们堆成一堆,准备等以后有了机会遇到弹棉花的人时,自己把这些碎布头,跟旧棉胎和在一起弹一弹,最后也能得到一床崭新的棉被不是?

虽然说颜色很丑,黑不溜丢花不溜秋的,可它保暖性能是一样样的呀!过日子嘛,哪能不精打细算。

说来自己除了这辈子运气好,得了爷爷传授的武功,得了李爷爷便宜给自己的空间外,说白了,自己可真是再没别的什么大本事了。

会做饭的她,饭菜的滋味虽然还算不错,却也是家常菜色,像上辈子看的小说那样,去酒楼饭店卖菜谱什么的,那根本是不可能的。

大岳朝的人没有最会吃,只有更会吃!在这样的风气下,什么样的菜色,天下的厨子们研究不出来?

若她要是大言不惭的上门,卖什么劳什子菜谱,说不得就要被人大棒子给打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