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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之后,母亲吩咐我和以隽去ganso的门店把订好的生日蛋糕拿回来,外面的天色早就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还呼啸着刀锋般的寒风,刮在脸上生疼生疼的。为防以隽受寒,我里里外外仔仔细细把以隽裹了个严严实实这才和他一起出门。

    a市的冬天总是来得这么早,一般十一月份中下旬整座城市就开始集体供暖,街上的行人少得可怜,尤其是在太阳大叔下班以后,都窝在家里暖和不愿意出门。

    出了小区的大门,我正想招手叫一辆出租车,以隽连忙拉住我的手,说:“又不远,走走就到了。”

    “你冷不冷?”我反握住以隽戴着手套的手,另一只手替以隽拉了拉有些戴歪了的毛绒帽子。

    以隽把手抽了回去放外套口袋里,仰着头对我说:“别把我想象得这么虚弱。”

    只在昏黄的路灯下我看不太清楚以隽脸上的表情,大概是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微笑,告诉我他可以抵御这样的寒冷。

    既然以隽有这个兴致在饭后散散步,我也就舍命陪君子了,稍微活动了一下已经有些僵硬的手脚,我伸手揽过以隽的肩膀把他护在我怀里,以隽小幅度的挣扎了一下,我没有放手的意思他也就妥协了,任由我揽着他前行着。

    一路上几乎没遇到几个人,而且黑灯瞎火的谁也看不清谁,而以隽似乎也已经习惯了我揽着他的动作,甚至还朝我温暖的怀里挤了挤,我微笑着紧了紧手臂把以隽搂得更紧,他感受到我加大了力度时不时的会侧头望我两眼,然后继续前行。

    黑夜加沉默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所以我尽量找着话题和以隽聊。脑子里灵光一闪,我勾了勾嘴角伏在以隽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说:“以隽,你喜欢哪个城市,上海北京还是其他的城市?”

    以隽有些怕痒,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这才说话:“上海吧,我一直想去那个充满传奇色彩的城市看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