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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披了件外套，步履匆匆地小跑到天台，我知道北冥焰还在那等着我，结果隔着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殿下别再触犯冥界律例了。”
我听出那是寒肃在说话。
“都是小事。”北冥焰声音淡漠，很不在意。
“让鬼物魂飞魄散，也是小事吗？任何为祸人界的鬼都要带回冥界受审，不能私下杀了他们，这是冥界铁律，殿下忘了吗？”
“我最后没动手。”北冥焰有些不耐烦。
“那是因为女鬼手上有梅花，殿下才放走她。”
寒肃轻叹一声，沉默良久才继续开口：“如今冥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您，尤其是那些蠢蠢欲动的各城鬼王，殿下要谨慎行事。”
北冥焰没有说话，我不知他此刻是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