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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无脑？
这句话对一个女人来说，杀伤力可太大了。
董诗语举起右手，如青葱白玉般秀美的食指指向苏浩然的鼻尖，气得全身都在颤抖。
四周的所有业务员，此时都在悄悄后退，生怕神仙打架殃及凡人，就连楚钰都有点手足无措。
可是，就在董诗语要彻底爆时，苏浩然右手一番，一把十五厘米长的雕花竹扇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随着苏浩然手腕一抖，扇面展开，一只栩栩如生的孔雀在扇面上跃然而出，开屏的雀尾与扇中的花草背景相映成章，最后一片扇页处还有一行小雕篆字-——沈启南赠花九。
“这是，明代二绝先生晚年赠于小妾花九的那把孔雀开屏。”
董诗语对古董的鉴赏能力也不错，竟然一眼就认出了苏浩然手中扇子的出处。
苏浩然把扇子递给董诗语，道：“谁让我收了个无脑的徒弟呢，既然你想在董氏争一争业绩名次，为师就成全你一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