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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烛芳未来过这上临,尚且不知。”

“不知什么?”

“上临城外临水有宝,多有妇人拾临水石子,以期盼在外亲眷早日归家。”

“这个和那袋子有什么关系?”

“你仔细瞧那袋子。”刘介声音很轻,耐心道,“上头沾着几点红泥渍,临水河岸便有红泥,可那男人鞋子周却并无此泥迹;且那男子衣料粗糙,那袋子的用料却是精细。还有那袋子的式样,鸳鸯无冠羽、栗色,为雌,是一个女子的袋子,另一半绣着雄鸳鸯的袋子当在她丈夫手中。”

烛芳被他说得豁然开朗,“原来你早就看出来了。”

“可烛芳的话才是最直接有力的。”他说着望向一侧离得远远的米酒。

米酒识相地靠过来,闻他道,“这条路得早些通,你过去把那男人的袋子摘了,将里头东西倒出来让大家看看。”

米酒也不问为什么,径直走上前去。

习武之人身手非常矫健,更别提是米酒这种高手中的高手。他一把摘下争论中的男人腰间的袋子时,那男人和围着的一圈人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