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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里拿着白开水,跟手下的将官喝着酒,心里却是记挂着柴徵的来信,他回信一直积极,每一次都写满满当当的好几张纸。越是出来久了,就越是思念他。想念他贴着自己身体搂着的温暖怀抱。赵澜不禁有些想要发笑,没想到自己居然还会儿女情长来。

赵澜生性外向,与人笑谈不拘小节,酒桌上没有人会避讳有女人在场,是不是有些话不能说。老糙爷们,说起话来,免得不得总要走下三路,男男女女的事情放在嘴里,一说开,反正赵澜比他们还能说。

“你们不知道,那刘三儿真是个缺心眼儿,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睡去睡个花柳的,现在好了,也得了花柳病,看他回去怎么跟他媳妇交代?”

“元帅,也是您不好,一定不许抢人女人,你看那些别的刘三不管不顾地去睡那种女人。”

“有年年检查的营妓不去睡,非得去睡野鸡,是他自己去寻死。我管过你们睡女人吗?”赵澜骂道:“你们不能把自己弄成牲口。”

“说起花柳病!”李寄转头看向赵澜道:“元帅,你倒是说说,你怎么就能得花柳死的。”

“滚你妈的!老子啥时候得花柳了?不过是找个借口死遁罢了。”赵澜骂道。

“死遁,您不会死的光彩些,弄个花柳,咱都吃惊地差点把下巴都掉了。”一个兄弟这么说。

韩二郎,还是亲自陪着赵喜赵乐将苏熠辉烧了的,这几个月的相处已经,加上她本来就是个自来熟的,所以早就兄弟相称关系好地差一点去□□。

问她:“我看你满脸的红疙瘩,烂成了那样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