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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究还是作罢,这会儿她还在气头上, 纠缠太多,反惹人厌烦。

正踌躇着,有电话进来, 是新来的秘书, 向他汇报各个项目的进度,李景胜没什么心情听,心思不在工作上,手机开了免提,放在床头柜上。

秘书的声音中规中矩, “立阳的吴总已经签了合作协议书,但是他们不愿意走公账;和茂的广告计划已经发过来,我看了没有问题,已经转到您的邮箱里了,您方便的时候看一下;公司的年度预算最后版本已经出来了,我也发到您的邮箱了;还有几份重要文件比较急,我放您桌上了,您看一下;另外还有一位自称是王雪柔的女士打了六个电话过来,说有急事找您,请您回电。”

李景胜按了按额头,“知道了”,想了想,又加了句,“以后这位姓王的女士再打电话来,不管我在不在,都不用告诉我,直接回绝她就行。”

“好的。”

李景胜一晚上断断续续的睡眠,睡得不沉,一直迷迷糊糊的,很多梦境压上来,有的真实,有的虚幻。

在他尚且年幼的时候,母亲就得病去世了,那段时间,李复很消沉。

骨子里,他们都保留着靠北边一些的价值观,特别传统,夫妻乃是结发,生前同床,死后同穴。

李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

李景胜那会儿的记忆尚浅,但那会儿他却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失去的不仅仅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