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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国师是否受到皇帝的授意谁也说不清楚。烛芳这样想,又留意到其中一个词,“弱冠?你今日便满弱冠了,那岂不是……”话音渐弱。

刘介握着伞柄陪她站着,白毛似的雪花擦过纸伞边缘,打了几个转才落地。

雪花落地时他也撑伞转向她,“烛芳想不想去骅琴玩两天?”眉目间带点漫不经心,“住不惯我们就走。”

她奇怪,“还能走?”

“只要我想,便没什么不能。”

他这话说得委实张狂,语调也是轻巧散漫地,可莫明叫人信服。

烛芳提着灯笼晃了两晃,低着脑袋似在深思。

忽而她抬头,朝他一笑,“好,我们去玩两天。”

说是去骅琴,可也不是他们收拾行囊自备马车。那雪夜过去的第十三日,钟离家派出的车马悠悠驶进年关方过的上临城,停在了揽月小筑门前。

动静算不上大,烛芳随着刘介一行出门,只瞧见四驾红木马车。马车前整整齐齐站着两列身着素绫头戴玉冠的儒士打扮的男子,中央则是个峨冠博带、气质不俗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