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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知羽一脸地铁老者看手机的模样,这尼玛怕不是个傻子?正准备测测他到底留了多少智商,却听一阵风声袭来,他在小小的房间内一个翻转上了房梁,盯着那黑洞洞的外屋,看向窗户纸上破开了一个小孔。

“嗖!”

又是一枚蚊虚针袭来,老黄连忙翻窗而走,见贼人逃走,陈训连忙扔掉口中的吹管,几步跑进来抱住黄知羽,上下摸了摸,才看向他的脸问:

“可是来逼问你杨尊下落的歹人?”

“不是,他问我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白毛......”

“走,这里不能待了!”

院外隔墙的一处民居楼顶,

老黄趴在那里,看着陈训冷秀两口子鬼鬼祟祟地牵着小黄出来,拔腿就朝着禅院那边跑去,知会了巡夜的僧人后,便从侧门入了禅院,他一阵无语凝噎,怎么着自己就成替身了。

不一会儿,有白袍僧人领着十二名灰袍僧各持刀枪上门搜查,在发现蚊虚针的痕迹后,白袍僧人脸色数遍,已绣帕持针裹上,赶紧带着灰袍僧们撤退,退入禅院后不到一个时辰,八架拖着床弩的马车就自城头那边过来,部属在了金刚禅院的墙头,墙头巡夜的和尚也多了十倍之数,全都不敢懈怠,深怕某个藏在暗处的天一教高手出手偷袭。

老黄蹲在墙头注视着禅院动静,觉得陈训使了昏招,留下了蚊虚针的手尾,可能会诱发不好的结果,便起身落在巷道之中,他身上的长袍由红变白,头发短了一半,脸上覆盖了一张白色面具,遮住面容后,他大摇大摆地从家的方向朝禅院行去,巷口蹲守的四名灰袍僧见一白袍胖老人从巷内走出,三更半夜的身无长物,看服饰又不似平民,身上无御牌,脸上有面具,怎么看都像是天一教的高手啊!

“这位前辈,不要为难我等,贫僧也是受师命在此等候,不算对前辈不敬!”

为首的小组长心里虚跟见到黑猫警长的一只耳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手中的铜棍戒刀抖得叮当作响,却依然没有让开巷口,一副以死护道的紧张表情。

“老夫只是来看看传说中的苏山县跑疯子,怎的,就这么不受你们金刚门待见?”

老黄出口,嗓音苍老阴骘地如同上古妖兽,又似以柴刀刮钢锯般刺耳扎心,那小组长被这饱含威胁的话怼的内息散乱,想要退又怕门规责罚,只能杵在那里默不作声,脸上已是凄苦乞饶之色。

“阿弥陀佛!”

一身金袍的惠章大师不知何时已立在山门之上,他的那身袈裟上镶嵌满了珠宝,头上更是戴了珠光宝气的五佛冠,正中一颗鹅蛋大的白珍珠镶金包裹,手中更是持着一柄包金镔铁禅杖,整个人在火把照射下透着一股奢豪之气。

“老施主若是诚心来看,老衲自当大开山门,扫榻洒水拂柳以迎,可老施主却以偷袭这等下作手段,欲害我佛门子弟,这道理,如何讲啊!”

“哈哈哈哈~老和尚,你跟老夫讲道理,老夫今日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道理!”

老黄知羽一步跃过四名抱头鼠窜的巡夜僧,在半空中踩出浮鸟虚渡身法,就在惠章方丈一脸惊疑不定之时,他在空中接连十二指挥出,十二道不算精熟的索命指搅动周围空气,如十二发子弹般射向墙头的惠章方丈。

惠章见状一扔手中包金禅杖,双掌接连挥舞,立时有千百掌影乍现身前,一阵噼噼啪啪的爆响之后,那白袍面具老者已距山门不足三步,惠章方丈大喝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