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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长的刀,刀身泛着红光,而他,乱及肩,半身赤裸,破碎的裤子仅能遮体。

如果说,他给人的第一感觉,那么一定是白。

他很白,白的像是雪。

但第二眼,人们会注意他的左胸口,而非他手中在太阳下泛着光的长刀。

他的左胸口实在太触目惊心了,那道仿佛永远都不会愈合的伤口对接处始终都带有血色,那缝合的针线已经永远长在了他的肉里,因为血浸染的缘故,看上去已经变成了黑色。

他并不知道西方大陆有很多人在看着他。

在机头对准他的时候,他习惯露出了笑容。

这是一种面对猎物的笑容,本该很残忍,但他笑起来却很天真,又有一点邪气。

“嘭!”的一声,脚下的楼顶被踩的塌陷了下去,他冲天而起,冲到战斗机一米距离时,他才举起长刀,长刀猛地扎进了战斗机的机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