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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人财路犹杀人父母, 掘坟者他日无葬身处 过得一会儿,轿子再度抬着往山上走, 耳边再没了热闹的乐声,只闻轿夫脚步沉沉,呼吸喘喘, 山间偶有鸟叫虫鸣。

走了约莫一刻钟, 阿薇小心地揭起一角盖头, 掀开帘子看了看, 只见山道上浓荫遮蔽,鲜有人家,与小瓷山的风貌大为不同。路上没有半点小瓷山上的白灰,这倒挺值得高兴的。

那日爷爷相看回来,曾说过要走约莫两刻钟才能到达, 她估摸着,这会儿走到一半了。

果然,又过了约莫一刻钟,阿薇听到媒婆吩咐轿夫停轿。

媒婆掀开帘子, 笑着与她说已到了地方,然后背过去躬着身子,让她伏到自己背上。

阿薇被背着踏上一座四尺宽的平整竹桥, 耳边有流水声传来, 从盖头下的视线看去, 桥下果如爷爷所说, 有一汪清泉。

周围除了山野间的自然声响, 听不出有半分结亲的喜庆。不过路上的时候,媒婆就与她说过,小伙子的父母都在覃州,暂时没能赶来,而大瓷山上住户少,离得远,男方也不打算相请了,因而显得冷清了些。等成亲后,自然带她去覃州府拜见公婆,今日有疏漏的地方,那时必会补全。

阿薇其实并不介怀,在水竹村里,很多姑娘连花轿都没得坐,只是盖上盖头,婆家找来一个壮实的妇人或媒婆,就这么把她们背走了。因而她对这些礼数也不是很清楚,更不晓得是否周全了。

媒婆接着往前走,上了几级竹台阶,似是到了屋檐下,最后视线阴了下来,应是到了室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