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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西路：“哈哈。我都不行……谁还行？”
法西路：“你怎么那么怂。”
冠当：“我不是怂。我们都是小地方来的。没有人家有底蕴。想往上爬，必须得稳。否则——死无葬身之地。”
法西路：“你说得没有错。不过，平民就是拼命。不是吗？我也就是一个小混混，突然觉醒了天根，我很满足，也不知足，我要拼！”
冠当：“拼可以，但是勇气不等于蛮横，不等于匹夫之勇。你这样在圣教这种规矩森严的地方，恐怕死得梆硬。”
法西路：“大家都瞧不起我们这种混混。普通人厌恶憎恨我们，那些黑道大佬不屑与我们为伍。但是啊……有人当了百姓，有人当了官员，就必须有人当那人人厌恶的胥吏。”
法西路：“百姓容不了我们，官员瞧不上我们，我们这种胥吏，除了给官员当手套，还能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虽然我是一个混混，但混了这么久，规矩我懂的。”
冠当：“如此甚好。”
法西路：“嘿嘿。”
飞艇缓缓的停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