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谣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这是林桑青第二次从箫白泽口中听到这个“她”,上次是在他喝醉时,这次也是,看来这个“她”对他而言有特殊意义。有意思的是,只有在醉酒之时,箫白泽才会提起“她”,正常的时候提也不提,不知是何缘故。

——该活一千年,得有多深厚的情谊,才能让一朝之帝发出如此祝愿。

兴许,是他的心上人呢。

月亮已经爬过西山,起码到子时了,林桑青困得将要睁不开眼睛,不夸张的说,倒头就能睡着。拍拍屁股往床边走,她感慨道:“啧,你还是个痴情种呢,难道外界的传言是真的,你至今没立后,是在专门等那个女子?”

“立后?”箫白泽仍旧低着头颅,碎发从白玉发冠中逃出一缕,冷冷笑道:“她也配。常言道,祸害遗千年,如她一般的大祸害,不活个一千年怎能轻易死去?”语气中带有几分不屑、几分憎恶、几分怨恨,似乎恨对方入骨。

林桑青惊讶顿足——敢、敢情他说的该活一千年不是美好的祝愿,而是别有用心的揶揄?如此外界的传言便不攻而破了,他如此憎恶怨恨那个“她”,决计不可能为她留着皇后的位置。

他没立后,并不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只是未曾到立后的时机罢了。

她便说嘛,自古以来,只有痴情妃,没有痴情帝,历朝历代的君王都以薄幸闻名,箫白泽根基不稳,若想在各方权利中斡旋有余,只能更加薄幸。

她不知那个“她”做了什么事惹箫白泽唾弃致此,没准欠了他二十万两银子,没准有旁的、更加离奇的原因,除了当事者之外,谁又会知道呢。

抬步继续往床边走,林桑青裹裹身上的衣裳,爬到内室唯一没被毁坏的床榻上,拉过被子盖好,耷拉着眼皮道:“啊,我要困死了,你随意,爱睡哪儿便睡哪,哪怕来床榻上睡也无所谓,只要不吵着我便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