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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笙指了指阿练站着的地方,问了些什么,那仆从答了,复又进门去。

阿练见霍笙回来,走得近了,能看清他眼底的复杂神色。

“怎么了?可是我叔父一家出事了?”阿练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不安地道。

霍笙斟酌了下,还是决定据实以告:“那邻人说你叔父一家搬走了,听闻是避祸。”

“搬走?”阿练似有些不可置信,“我叔父信中曾言,后日便是堂兄婚礼,怎会在这时候搬走呢?”

可听到“避祸”二字,阿练又有些明白了,霎时脸色一白,怔怔地道:“叔父应是怕受到牵连。”

看来是二叔家的那个曾去中都接她的仆役,在目睹了霍家被灭门的惨状之后,匆忙赶回晋阳向主家报信,所以在她到来的时候,才会是这样一副人去楼空的景象。

阿练顿觉心头茫然,手足无措,竟一下子坐在了台阶上,将头埋在膝盖上,抽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那我该怎么办呢?我无处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