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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还晕机嗼……”

“我都说过我不习惯开这个啊,你看我开的多稳,莉莉一来就是嘿嘛呼一顿操作,能不头晕就怪了。”

凌明一脸难受,看着状态栏的晕机消失后这才恢复过来,下次再也不坐莉莉开的机甲了,这谁顶得住啊……

等待许久,莉莉才终于在那崩溃中缓过劲来,但她此刻却并没有半点因为复仇成功而高兴的样子,反而有些自闭了。

“哥……”她抬头看向凌明,似乎想倾诉些什么。

早已预料的凌明蹲下身子,将双手搭在她肩膀上,直视她的眼睛,表情平淡地问道:“你是不是感觉你做错了?因为杀了这么多帝国军?还是觉得这些人也有家人,然后对不起他们?”

莉莉点了点头……

然而凌明却又有些嘲讽般地笑道:“然而他们杀了很多夜灵族,也杀害了你的亲人,现在甚至还要来灭掉整个夜灵族,这么一想你还觉得自己错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