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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湛和的话，阶音便未将后面发生的事情再尽数告诉给他。
她偷偷溜去浮生阁的事情还是先保密吧，再者，也没有什么必要同湛和这位神尊讲太多。
沉默了一小会儿之后，阶音忽略掉了湛和提出的问题，轻声问道：“请问神尊，神仙的命数可以更改吗？”
湛和先是一愣，但他并没有责怪阶音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开口回答道：“三界之命，既已定下，又岂是能改的。”
闻言，阶音点了点头，也是，幸好她在问的时候就没有抱着太大的期望。
“为何突然问这个？”湛和极有耐心地看着阶音。
阶音摇摇头，“随便问问。”
自打与阶音相识以来，她一直都是活蹦乱跳的，虽然有时候会比较聒噪，但是却也透着活泼可爱，如今这般冷淡低沉，还真是让他不太习惯。
不过，湛和还是忍住了没有说什么，他觉得现在问阶音，应该也无法得知他想了解的事情。
“你好生休息。”湛和转身侧眸道。此时离开，他多少还是有些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