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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之后的芮青青和袁昊文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疑惑，一个小混混为什么要去杀人？胆子竟然这样大？
袁昊文斟酌了半晌，才问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我现在到警察局，当面说。"
挂断电话后，他起身穿上外套，芮青青犹豫着问道："我能和你一起去么？"
袁昊文看到她这般小心翼翼询问的样子，忍不住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轻声说道："我们一起去。"
车上，两人坐在后排位置上，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
芮青青收回落在窗外的视线，看到袁昊文没什么表情的侧脸，忍不住问道："昊文，你在想什么？"
袁昊文摩挲着她的手，缓缓说道："我在想，那个背后指使的人到底是谁。"
"你怀疑小混混是受到人指使的？"
"嗯。不然无缘无故的他去杀人做什么？真的那么不懂事，认为杀人不用得到法律的制裁吗？"
"为了打击到袁氏，这个人做出来的事情简直就不是人做的。"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白白没了，芮青青甚至不知道这种丧尽天良的人还做了什么让人难以想象的事情。
"青青，你是不是觉得很可怕？"袁昊文在这个圈子里混了这么多年，对这些事情虽然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但是见到芮青青这般，还是忍不住出声安慰，"没事，有我在。"
芮青青咬着嘴唇，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只是...只是..."后面的话她说不下去了。在她的心底深处，她只是在心疼袁昊文，他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是背后不知道亲眼目堵过多少这样的肮脏事。他到底是如何过来的？
"好了，还有好一会儿才到，不如你睡一会儿？"
"我就想这样靠在你身上，我不困。"
袁昊文笑了笑，没再说话。
到了警察局，林穹海带人进了会客室里，倒了两杯水进来，"那个黄毛的小混混说，工人是他推下楼的，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有人授意，事成之后会给他一大笔钱。他见钱眼开，没什么犹豫就做了这件事，他还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会有人知道。"
"那也是他试图要推我下楼的吗？"芮青青忽然想到当初自己在楼上差点被推下去的事情，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