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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家能不能受得了本王不知,不过本王知道,东方小子即使没有任何武功,就冲他姓东方,顾家便不能拿他怎样。不说顾家,就连江家都不能如何。”

镇北王抿着酒,阐述着事实。

无论江湖在刀尖上舔血的人,还是朝廷里位极人臣的大官,都要给东方家一个面子。

燕姓男子不悦的哼了声:“王爷此言差矣。咱们大乾如今还有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呢。他碰上东方家,这个面子未必会给吧?”

“江怀胤……哼。”

镇北王冷哼一声,眼底划过一丝轻蔑和厌恶。

先帝驾崩后,江家有一位算一位,镇北王还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所忌惮的,从前只有后宫的那一人。

哪怕江怀胤手握飞鱼令,这么多年,依旧还要看太后的眼色,被皇帝打压,由此便能看出,江怀胤也不过如此。

镇北王眯了眯眸子,“不过是连战场都没去过的黄口小儿,真要比起狠来,或许连龙椅上的那位都比不过呢。”

谈到朝堂重事,江湖人士插不上嘴,只嘻嘻哈哈的应和着:“那倒是,只听闻摄政王手段残忍,可那都是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者,要真有本事,他去狼牙山试试!”

“呵呵。”镇北王又满上一杯,唇角轻提,“英年早逝,恐怕咱们这位摄政王——”命不久矣啊!

后面的话虽没说出口,在场的人却能在镇北王似笑非笑的眼眸中读懂含义。

一阵哄笑声从亭子内传出,随风飞进夜岚耳中。

他偏头看向江怀胤,漆黑的夜、墨黑的衣,那双幽深的眸子却发着炙热的光。

宛如一条盯上猎物的巨蟒,任他嚣张生事,他却始终保持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