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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过新在剑门关集市买些糖食果品,购了些衣物等生活用度,对于生活中的打理,他倒是很精细,将物品打成一包,负着徐永艳入山来。

野外无人打扰,比较清静,是养伤的佳选。客栈是不能再住了,之前所发生的情况他都知道,一时大意没料到事情的严重性,现在都惭愧。

洞穴裂缝,山里不少,能遮风避雨的就好。

他大步进入山谷,在密林中走了几里,到一处溪边旁找了个洞穴,便置身其中。

他弄了个地铺,将徐永艳缓缓放下,这时候他终于可以静静地看着她了。

昔日俏丽的容颜,尔今不复存在,她已经昏迷六七天。全身浮肿,面色惨白。他默默的瞧着她。伤感如潮,一**袭上心头。

到天黑时,徐永艳身体渐渐复苏,面色红润,手脚会偶尔一动,呼吸渐渐正常,现在只等她慢慢恢复意识。

他激动得有点不敢相信,双眼不疲不倦的瞧着她,似乎看不够。

这时心里已然静下来,看着她红润的面容,心思便随着意念回到了过往,想着以往的一切。

看眼前这个朝思暮盼的人,一切如迷如梦,却又是真真切切。虽然他是她威逼之下不慎落崖。现在却不恨她了。

一阵轻风吹来,只觉脸有凉意,顺手抹拂,泪水已湿了脸。

这有点不可思议,他都不相信他会流泪。大男儿流泪,是多么尴尬的事啊,这是他一直以来的认为。

他虽然多愁善感,却不愿多愁善感,过往的事也不想去抱怨。

因为他把所有不幸的厄运,生离死别,都看得淡了,远不像以往那样执着。

看她静静地躺着,呼吸均匀,生命已然无忧。一时别无他事,就大手大脚弄来些石头砌在洞口,有半腰多高。又找来些干柴,包裹里翻出来火折子,就洞口边壁处笼火一堆。又取点雄黄来撒在洞外,以防肖小蛇虫,倒几棵大树堵在洞口,这才放心离开。

在平时,倒也不用这么的麻烦,只就他现在的造化,银河真气一作,三五里内有什么虫鸟,他都能察觉。

此时徐永艳体内还残留着陨石,这个事情他是时时刻刻警惕在心,银河真气是无论如何也不能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