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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起笔来,在涧河县志的封面上,工工整整地写了一个泉字,然后指着对水当午说道,“当午,把这个泉字拆开来看,就是上白下水,这足以说明钱眼就在白水泉。”

白水泉很小,泉水起自城北白水丘,注入涧河,沿途虽然风景优美,但因为只有一公里长,还挤不进涧河八大泉水,所以我刚刚把它忽略了。

水当午搂着我使劲亲了一口,“锄禾哥,真有你的,等天一亮,我就让达成集团的所有员工都撒到白水泉去,就是用篦子篦一遍,也要把钱眼找出来。”

我摇了摇头,“有我在,用得着兴师动众吗?”

水当午喜上眉梢,“锄禾哥,原来你早就知道钱眼在哪里了?”

我点了点头,“这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事情,你想想,既然钱就是泉,那么钱眼就是泉眼了。”

“锄禾哥,我知道了,钱眼就在白水丘。”白水泉是旅游胜地,一多半涧河人都知道,它的泉眼就在白水丘,水当午是土生土长的涧河人,知道这些也就不足为奇了。

事不宜迟,迟则生变,我让水当午去办出院手续,而我则给李国豪打了个电话,让他把上次去水家洼开的那辆越野吉普开过来,有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