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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依然成天手捧书本,嘴里哼着流行的小曲,对七叔的作为从不感冒,反而有些反胃。

“只要你能来,湄公河的水能卷起大海。”新哥高兴地说。

“难怪这里闹洪灾。”我哈哈笑。

我们走进大厅,到餐桌前坐下,开始一天最要紧的时光。

我和新哥坐在一起,芳芳坐在身侧,对面两男两女。

女人刚从游泳池出来,脸上还挂着葡萄一样的水珠。

同来的两人中有个柬埔寨警察,硬挺的制服刚从浆洗店里取出来,抄一口拗口的中国话,吃饭时狼吞虎咽,让我时常不得不盯着他那两撇八字胡须出神。

他在断断续续地提起白天遭遇的枪击事件,边从嘴里挑出一块长长的鹅骨头,就像丢弃一颗弹壳一样看着它落入旁边的白色瓷盘里。

当他喝完杯中的一口红酒时,我正用一张冷漠的脸看着他。

我绝不认同这是一次意外的误会,我认真地提醒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