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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亚酒店门口种着三颗高大如旗杆的棕榈树,树干光溜溜的,被太阳的余温晒得滚烫,连猴子都爬不上去。

酒店招牌树立在一片墨绿的小叶榕树中央。榕树林年月日久,比酒店的寿命要长上百倍。

宽阔的车道蜿蜒着从树林中穿过,我和夏末悠闲地踱着步子走去。

我换了一身花布衣服,人字拖鞋,腿毛就像海草一样在微风里荡漾。

豪华轿车时不时从我们身旁驶过,火红色的太阳从树梢中间落入海里,我从道路尽头的树林开阔处看到夕阳被海浪一层一层地剥去锋芒。

我走向一只墨绿色的邮筒,将事先标好暗语的硬壳快件扔进扁平的嘴里。这封写给少校的信,在黄昏的时候自有人会取走它。

我要求他在明天的某个地点等我,陪我一起打开某个连他自己都打不开的金柜。这很重要,我在信中反复强调。

“一株是枣树,还有一株也是枣树”,我望着前方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对夏末说。

夏末看起来高兴极了,等不及听清我说了什么就往海滩跑去。我缓缓地走着,和她拉开了很远的距离,并尽量让自己看起显得更加孤单。

有两个大概三十来岁的女人乘机看了我几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