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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走后的五天里,一种逐渐堆砌的无助和不安在麦冬心里蔓延。虽然他竭力像往常一样投简历但屡屡遭拒,重拾“兼职”却喧宾夺主的更像主业。

他依旧会得到中老年人士,尤其是爷爷奶奶辈的倚重青睐,还每每不忘在送别时尊颂一句“小活神仙”。也同样会被得了便宜又卖乖的贵妇少爷骂几句倒霉晦气的“穷酸道士”。

但好在看似漂泊零落的日子里还有街边小童递来棒棒糖的温暖,扎着羊角辫的她一脸治愈的奶声对麦冬说着谢谢大哥哥,帮她赶走了那个天天让她在路边害怕的红衣阿姨。

这种义务劳动的“兼职”实在是越少越好,但索命鬼任谁也不能放任不管。只是这几天麦冬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他甚至已可以不施符咒就看到那些游魂野鬼,即使他们戾气不深,怨气不重。

初时还有欣喜,久了也成忧烦。究竟爷爷解开的封印还有多少影响?而自己又有着怎样的灵力?想到这些,埋在沙发里的麦冬恨不能把自己藏得更深。

视线在出神间只剩下巴掌大小,麦冬眼前的木钥匙显得愈发清晰硕大。他到底还没把握接受爷爷留下的既成事实,更缺一份底气去承继历代先辈的重托。

虽然海木离开前应允他“若有所需,无有不应”,但关键是麦冬不知该从何处开口和入手,况且心里还有一点不知所谓的自尊。

“秘门开启所需有四,钥匙、法咒、灵力和血脉。”麦冬于心重复琢磨着爷爷生前所嘱。只是钥匙在手,法咒铭记,血脉天生,唯一所缺也是最难寻觅的莫不如灵地灵脉的天地灵力。

想着,麦冬不自觉的起身来到爷爷的黄松木书架前,他第一次认真的审视起这座几乎占了这个十平米卧室近一面墙的古朴家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