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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彩月的话一出，也是引得人唏嘘一片。
不说别的，单单柳妍和柳湘湘眉眼间的相似，也是让他们确定了柳妍的身份。
既然姐妹是真的，那他们二人说的话，是否也是真的？
"娘亲..."拉了拉萧彩月的衣袖，柳妍也是面色难看。
显然，她已经看到了桌子上的方子。那娟秀的字迹，怎么可能是一个从未正经上过学的人能写得出来的。
萧彩月满心愤慨，此刻也是自然顾不得这些。
等的便是她的这句话，柳湘湘闻言，也是笑着挑眉反问："哦？既然我是柳家的大小姐。那夫人倒是说说，我为什么会大字不识一个？"
萧彩月闻言，也是脸色猛地一变，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
"父亲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怎么，姐姐忘了不成？"抢先一步开口，柳妍也是觉得自己母亲真是太过于冲动。
三言两语，就被那个柳湘湘套了话去。
再这样下去，她就真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不是还会相信她们。
"是吗，据我所知，妹妹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父亲的话，你可是一句没听。"
知道柳妍比萧彩月的段位高一点，可柳湘湘如今也是依旧不放在眼里。
当初原主被柳妍欺负的多惨，怕是即便她活过来，都没办法说明白。
这个柳妍，倒是还挺嚣张。
"你！"怒极，柳妍也没想到会这么背柳湘湘反将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