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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安然眼睛闭着，身子却止不住的在颤抖。她此刻像没了灵魂的鬼，像极了曾经的那个她，顾曦的心不由一酸。
“他，他就答应了，他居然答应了！他说，好。”慕安然抖着说出了这么一句话，脸颊旁的眼泪一直流个不停。
顾曦心一慌，从没见过这样的慕安然，她工作的时候是热情干练的，就连说起肖建的时候也总是温柔的，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死寂。
“安然，你这样一两句也说不好，没准肖建心里也气，我去问问他，好不好？”说着，顾曦抬手为慕安然擦去腮边的眼泪。
这一碰她的脸，才知道她的脸烫得要死，顾曦一惊，又忙抬手捂了捂她的额头，热度并丝毫未减，“安然，你烧了？怎么还上班呢？”
只是安然却仿若没听到顾曦的话一样，整个人一直抽泣着，“没用了……完了……”声音断断续续的。
“没用你个头呀，说的什么话。”顾曦一恼，拉着慕安然起了身，“走，去医院。”
“不去，我没事。”慕安然一拗，抽回了手。
“你这样子还叫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