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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总算，达成了华主任在起床之前推拿一次的愿望，似乎不是很满意，华晓芳神色有些郁郁，坐梳妆台前慢慢化着妆。
对此杜中不是很有经验，也就有过一个女朋友，样本太少没有参考的可能性，只能说说笑话哄人。
“听说了嘛？哈医大出事儿了，他们有个老师都被请到局子里去了。”杜中卖了个关子，哈医大是华晓芳的母校。
“我们学校能有啥事，老院士又泡女博士么？那也不至于被抓吧。”华晓芳狐疑地问。
杜中双手环着华晓芳：“前几天校车坏了，临时租了个货车，运着十几位大体老师，路上出车祸车子翻了，还以为什么大案子，直接把押送老师给拷走了。”
“胡说呢，哈医大哪有那么有钱，”华晓芳也笑了，知道这是段子，也太地狱笑话了吧，“一位老师要教三年的，我那时候说，想要知道授课老师的脾气，直接问大体老师就行。”
总算哄好了，缓和之后，合适的气氛下，再问问什么情况吧，早起随便吃了点，杜中开着凯美瑞驰向医院。
“都怪你，那么用力。”华晓芳埋怨几句之后，低头用手遮挡着胸口和脖颈处的痕迹，走进医院，她的更衣柜里有高领的衣服，换上就好。
抢救有时候会把白大褂里面的衣服都弄脏，所以一般都存着至少两套备用。
杜中当然不知道，华晓芳郁闷的原因是，怎么没那啥呢？虽然她也知，老处……啊，不是，大龄没有那个过的女性，第一次没有撕裂伤是正常现象，轮到自己的时候，总有点难以接受。
其实杜中心情也不怎么好，这次小聚虽然并没有什么冷嘲热讽，但那种居高临下的同情，真心实意地为他想招儿，更让他受不了。
国内太卷了，不跟着卷就会受鄙视，或者被认为努力不够，运气不够等等，现状是没办法改变的，
有时候杜中都想，出国随便找个不那么卷的地方，找个收银员服务员什么的工作干一辈子。
现状的活儿其实也差不多了，稍微高级点罢了，收入远不如热闹点的按摩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