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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中没等到闻名已久的老师，等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下属，从帝都中医院过来一个住院医，说是什么交流项目，直接安插到杜中的针灸按摩科。
虽然华晓芳很烦杜中多了个美女跟屁虫，抱歉，他没资格拒绝。
叫什么张琪，二十六岁的女住院医，某牌子能闪瞎人眼睛的大学，毕业的本硕连读，现而今在一小本科主治手下蹭饭吃。
想想还是挺带感的，只要杜中可以忽略华主任吃人的眼神。
好嘛，杜中总算也有带学生的资格了，可人想要他教的，实在教不了啊，平心而论，如果把脉的本事能教，杜中肯定不会不舍得。
因为命运点是有关联系数的，也就是说，他教会的学生，看好病人，也有收入，就是关联系数小。
可是，就算再小点，他一个人一天只能看十来个病人，教十个徒弟，能看100个，徒弟再教徒弟...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亲和度一两年就到顶不是问题，如果全国医院都用杜中的徒弟筛过第一道关，那一天简直是天量的命运点，疯狂的加魔力值，兑换能兑换的任何东西。
理想是美好的，现实很骨感，他现在只能抱着祖训不撒手，搞得好像私心太重一样。
中医内科主任甚至说，他如果有这种技术，就是死也会传给别人，问题，杜中死了只能传给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死也只能再传给一个人。
传来传去，死来死去，一直是一个人能会，还是一天把十来次脉，那传他干嘛呢，你说？
张琪非常勤奋，请示杜中之后，每次师傅把完脉搏，她都上去再试个几分钟，然后用笔记下脉象，晚上写个excel表格分析。
她基本功非常扎实，经常问得杜中哑口无言，只能说祖训不能细提，反正我不会的就是祖训，张琪就以为那个是关键点，倍下苦功。
倒是很多针灸推拿的活儿有人专门负责了，杜中能轻松很多，有空偷偷扔治愈术，嗯，得在有华晓芳保护的情况下。
“徒弟先到了，我的老师在哪里呢？”杜中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