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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电城,一家医馆,风随意正在等待,等待舟怀剑的苏醒。而刀秉,一个时辰前就走了。他不知是收到了谁的飞鸽传书,看过之后只匆匆留下一句让舟怀剑去大漠找他学刀就走了。至于怎么找他,什么时候去找他,都一概没说。还有最初为何突然来当这“开胃菜”,是巧合间的消遣,还是本也是为了那张悬赏令而来,风随意猜测是后者,假如是后者的话,他就这么轻易地因为想收舟怀剑作徒弟而作罢了?究竟是为何呢?虽然总归是他帮了他们……

“风随意。”突然的呼唤打断了他的思绪。

“哎哟,你吓我一跳。感觉怎么样,伤口疼吗?”风随意转头,看到神色清明的舟怀剑。

“不疼,皮外伤而已。”舟怀剑摸了摸缠在胸前、腰间的纱布。

“只是皮外伤?舟怀剑,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我?”

“什么?”舟怀剑当真一脸疑惑,不明白风随意在问什么。

“你之前用剑哪怕是再紧要的关头,为什么都不出全力?如今跟刀秉前辈对招,又为什么出了全力?你修炼的究竟是什么剑法?”其实,风随意最后想问不是剑法,他感觉得到舟怀剑的剑法并无问题,但让他直接问你的在野是不是有问题,他怎么问得出口。

舟怀剑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震住了,眉头紧锁,好像是在思索该不该说以及从何说起,最后他答:“因为阿爹说了行者剑法讲究出剑留三分,说这样才可发挥其威力,若是用尽全力,反倒会适得其反。而对上那人的刀,直想让我将全力都释放出来,就像那时在鬼方城的阵法中,仿佛心底有一个声音在说‘战个痛快’。”

“你是不是觉得是剑在跟你说话?”风随意见机问道。

“剑?你说在野?不,我觉得是那把刀在说话,它在挑衅我,它在邀请我。”舟怀剑如是答,这倒叫风随意有些摸不着头脑了,难道不该相信刀秉前辈的话?

想了想,他又问道:“那你为什么将剑换到了左手?是左手更好出剑?”

舟怀剑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点点头算作回答。

风随意更加困惑地盯着舟怀剑,最后终于是舟先败下阵来,“自暴自弃”地告知:“我是左撇子。”

风随意这才了然,又道:“这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还支支吾吾那么久。”

“因为我跟常人不一样。”舟怀剑的语气突然变得落寞,好像想到了什么。

“那又怎么样?谁又规定了常人的模样,你做你自己就好,有些人生来就不是常人,他们有更独特的.asxs.,这并不是坏事,你也不用自卑。”

舟怀剑听到这番话,很是震惊,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这并不是坏事,从来没有人这样安慰他,阿爹不曾这样,阿爹只是告诉他,“你跟常人不同,但只要你够强,就无需在乎他们说什么”,这话固然能激励他,却起不到一点点安慰的作用,因为就算他再强,他也还是跟常人不一样,常人还是会指点他,只是可能从当面变成背面吧。

“我知道了。”舟怀剑闷声说。

“你知道就好,别畏首畏尾的了,剑道不就讲究一个迎难而上吗、不破不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