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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怔了一下,望着他咬牙切齿的形容,好半天才回过点神来。

他在吼自己?

有些不适应,猛然现,从两个人相识到现在,记忆中他从未这样凶地对她吼过……

一直以来他对她的态度要不就是在鬼谷时的百依百顺言听计从照拂有加,要不就是重识后的淡定从容谈笑自如,象现在这样怒意难遏的形容,从未见过。

似乎,不管他在别人面前是如何阴狠凶蛮,他的确从未跟她生过气,待她的态度好得过了头。

“我什么时候说了我要跟他走?”她下意识地觉得,也许回答他的问题是个比较好的选择,仰头答话,面带不屑,“我看你应该问问你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

在她明净澄澈的双眸注视下,他突然回过了神,现自己刚才失控了,有些狼狈地放开了她的手,躲开了她的目光,半晌说不出话。

“没话说了?没话说我走了。”秦晚说完转身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