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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烦人的梦又来了,于是李昊然的头又开始痛了。

梦里光怪陆离,虚实难辨。刚开始他还挺好奇的,可是后来,这梦像是魔障了一般,来了又来,然后便一直的来。

直到去年,这梦竟给他带来了头疼的毛病。

掰掰手指,九年。也算是老梦了。

梦中,乌山连绵,原野广袤。天地间,一切都是原始而接近疯狂的黑白基调。毫锋宛转间,恣意挥洒的墨汁像是轧过一般印出遒劲的水墨画,但那情节却总是一成不变,真是讨厌。就像是自记事后的每次生日一样,只有父母急匆匆的一通电话,由开始的习惯到无视,再到厌恶。

那梦渐渐也就成了这样。可尽管厌恶,却又怎么也躲不开,睡觉要怎么躲?他很是苦恼。

水墨间,一道形容冰冷的身影巍立于黑白之中,一丝丝幽暗的寒光在剑刃上不断流转,藏在黑袍中的双手长剑在握。剑是好剑,一剑挥出,天地变色。

彻天的惨叫自浓墨中响起,一道如火燃天的光芒自墨中裂出,只可惜那里依旧是一片黑白,但却仍旧刺眼夺目。一只纤纤玉手就是此时如鬼魅一般凭空出现在执剑人的身后,然后轻轻朝着袍中印去,之后又凭空消失。紧接着一口墨汁自其口中喷出,剑影袭地。

李昊然眯着眼,从上帝视角看去,那光像是一条燃烧着的尾巴,那喷出的墨汁仿佛是血,只是这梦堪比七十年代的老电影,黑白无其又模糊不清。

浑身一震,衣襟尽湿,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