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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韫身子微微一侧,这一鞭刚好贴着他的鼻尖落下。

乔守又是一鞭抽来。

重韫身姿如青松,巍然不动,只道:“乔老爷认得这对金杯吗?”

他长臂伸出,手掌中躺着一对金杯,正是刚刚那小丫鬟遗落的那对杯子。

第33章 俏土地乃是真花痴

自那天夜里乔守怒气冲冲地将那对金杯夺走之后,已过去一日有余。

荨娘到楼下的水井里打了一盆水,手臂上搭着毛巾,满腹心事地上得楼来,推门而入,重韫还是躺在床上人事不省。

那夜跟随乔守的人马入城后,重韫毫无预兆地就倒了下去。荨娘一个女人家,背也背不动他,抬也抬不动他,叫土地,土地估计也正自酣眠,半点也未曾理会她。这三更半夜的,大街上空无一人,家家门户紧闭。荨娘好容易半拖半拉,才将重韫弄到小白背上,让小白驼着,跑了几条街才寻到一家客栈将重韫安置下。可转眼间他便发起高烧来。荨娘只好冲到客栈隔壁的医馆,将那向来浅眠多梦老大夫搅得鸡飞狗跳,痛不欲生,再趁他开门时搀住人胳膊就走,半拉半拽地将人请来问诊。

病看完了,一摸重韫随身钱袋,所剩银两还不够买副药草。荨娘无奈,只得褪下自己脚上一只金铃,跟客栈的掌柜兑换了银两。

荨娘累死累活,伺候了重韫半宿,直到天际微微泛白,重韫的烧才退了。只是人还昏着,怎么样都叫不醒。也吃不进东西,前头喂药时就是荨娘嘴对嘴喂才吞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