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夫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年假。

我把行李箱塞进了后备箱,两个人一周的行李说多不多的,倒也满满的一大箱子,我最后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落下东西之后,用力关上了后备箱。

之后就是漫长的车程,在加油站补给的时候我和他因为冰淇淋讨价还价的几分钟,最终还是心满意足地吃到了季节限定的车厘子冰淇淋,虽然有点冻牙齿,但是我还是觉得开心。

可能是因为在这样一个冬季,有阳光落在纯白色的围巾上,我裹得厚厚的吃冰棍,旁边有人唠叨,他牵着我的手,抱怨为什么这么凉。

“那还能是为什么?”我转身冲他眨了眨眼,“快点回家就不冷了呀!”

我错了。

我和光来一起瘫倒在床上,回家的第一天,我们俩和招财娃娃一样见了一个又一个亲戚,回答了诸如“什么时候补办婚礼”、“什么时候要个孩子”一系列刁钻问题,最终在夜幕降临时回了家。

在家里就没办法和在东京一样分房睡了,这是我现在才反应过来的问题。

我们还是住在光来曾经的房间里,这个私人领地直到今日仍然保持着少年离开家追寻更大舞台之前的样子,书桌收拾的一尘不染,书架上大多是体育杂志。

“我可以看吗?”我站起来指了指书柜问他。

“嗯,看呗。”他在床上舒适地翻了个身,把脸埋进了松软的枕头里,“啊——比训练一天还要累一百倍——”

“哪有那么夸张……”我随便挑了一本杂志坐到床边,反手推了推旁边装死的海鸥,“快去洗澡,别瘫着了。”

“噢——”他拖长了声音,几秒钟之后就慢慢地挪到我的身边,白色的脑袋倚着我的手臂,“你怎么在看这个啊……”

“随便挑的。”我翻书,里面的采访恰好是他高二春高时期,彩页里桀骜不驯的男孩凝视着镜头,称得上意气风发,“这场比赛我也有看哎。”

“虽然我们那时候还不认识。”我看了他一眼,补充道。

“不。”刚才还在拖拖拉拉的人鲤鱼打挺地坐了起来,拿起自己的睡衣走向浴室,一边说,“那时候是认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