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夫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笔下文学www.20qb.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回国是两天前的事情。

一行人玩得很愉快,我也因为和新婚丈夫的交流顺利而感到满足。离开之前他告诉我只要再三个星期他就能回国了,这次有一个短假,我们也许可以一起回长野住几天。

大家都很满意,于是在回国的飞机上呼呼大睡,落地刚好是东京的晚饭时间,咲子在机场外面等我,原地解散之后我们两个人去银座吃了晚饭,本来吃完我就该和她分道扬镳,不知道这家伙发的什么神经非要屁颠颠地跟着我回公寓,美名其曰两周不在她可以帮我整理卫生。

我对此保持怀疑,毕竟这女人总是有些奇思妙想,推开门的时候我还在为一会儿要收拾的卫生苦恼,她就先我一步钻进去揭开了沙发的防尘罩坐了下去,丝毫不顾及身上的裙子。

我把行李放在一边,走过去把剩下的防尘罩一齐揭开,之后把窗户推开,东京的风是燥热又活泼的,带着霓虹灯的绚烂。

我最后从冰箱里拿出两罐啤酒,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在她一直没有说话的时间里,我们心照不宣的对成年人的烦恼保持缄默,在大学之后,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在逐渐渐行渐远。那些抵足而眠的时光遥远地像是发生在上辈子,而现在我们都有了新的生活。

但是至少,在当下,我们仍然是对方情绪的宣泄口,在沉默中发酵的,除了酒精还有情绪。

第二天早上我和咲子一起吃了早饭,我给她做了三明治,这家伙一边吃一边看新闻,嘴里抱怨我给她放的蛋黄酱实在太少了。

“拉倒吧,不是你说要减肥的吗?”我把咖啡放在她手边,“我劝你赶紧出发,这里离你的公司可不近。”

“绘理也太无情了吧!”她朝我调侃地挤眉弄眼,“星海先生早上也会被你这么催吗?”

“显然——”我直起身,拖长了语调,嫌弃地看了一眼,“他可不会像你这么拖拖拉拉。”

送走了咲子之后家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公司多给了一天休假用来倒时差,我把带回来的衣服都扔进了洗衣机,坐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是不怎么做梦的。

我清楚的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却在梦里看见那条新闻的时候心里倏然一紧,和我签下婚姻届的人正和别人出现在新闻上,他们正在应付媒体的提问,看起来从容又般配。

后来我就被洗衣机工作完成的提示音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