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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蹲坐在引擎盖上,以意念与王默对话。

“其实,我们是这片土地上土生土长的原住民,五十多年前,来了一群人。”

“他们声称在政府手里买到了那片土地,要在上面兴建医院。要求世世代代居住在那里的父辈们尽快搬离。”

“兴建医院是好事情,虽然故土难离,我们善良的父辈还是带着年幼的我们搬走了。”

“医院建成后,里面的人经常穿着白大褂来我们的聚居点免费看病打疫苗,无偿派发据说可以增加免疫力的药品。”

“整个部落的人都很感动,把他们当成了尊贵的客人和天使热情招待。他们还提出招募我们的族人到医院工作,许诺了很高的报酬。”

“可是,跟他们离开的族人再也没有回来,没有任何音讯,也没有捎回来哪怕一个硬币。”

王默想了想:“他们是拿你们做人体试验,进行基因研究,对吧?”

狼王点了点头:“没过多久,族人们开始畏光怕水,全身发痒,身上的体毛越来越重。有许多族人发狂丧命。”

“我的父亲是部落的酋长,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全身抽搐扭曲,不断用头撞击大树,脑浆迸裂惨死。”

它眼中露出深切的悲哀与痛恨:“我的母亲也因为怕水,活活渴死。”

“我们的父辈都死了……”它的口中发出呜咽声。

“医院来了许多这样的车子,把我们成群往车上赶,拉到医院关进笼子里。”

“当着我们的面解剖我们父母的遗体,活生生地把我们的同伴注射麻药解剖研究。”

“日复一日给我们吃药、打针,直到把我们变成这副样子!”

四周的狼群都仰天长啸,发出凄厉悠长的嚎叫。

王默心中恻然,众人都从狼嚎中听出了深切的悲伤与痛苦。

狼王久久没有说话,陷入深沉的追忆之中,无法自拔。

王默将狼群的遭遇与地心世界的种种奇怪物种以及自述联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