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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景年骑着车子汇入了车流之中。

一路上,各式各样的声音响个不停,车铃、车镫子的支臂刮蹭着链条盒子,屁股压在车座上、老旧的弹簧发出的吱呀声。

这些声音汇集到一起,简直比火车的汽笛声还震耳朵。

快到护城河的时候,陈景年又往河边看了一眼,没看见那几个半大小子,倒是看见一只从草里窜出的兔子。

“哈,真是开了眼了,没想到这地见天儿地过火车,竟然还能有兔子。”

陈景年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了,看到的的确是只兔子,而不是老鼠和黄鼠狼,脸上立刻绽开了花,咧嘴笑道:“这怎么话说的!”

城郊原来就有很多野兔,在原主的记忆中,还能找到老人们说他们小的时候在城边堵兔子窝,拿艾草熏兔子的故事。

还有很多老人提到过,42年小日子在市郊全军捕杀野兔的事儿。

现在二十多年过去了,尤其是经过******那几年,人们把草根树皮都吃了,以致近几年来很少听人说在这片见到过兔子了。

“兔子?好东西啊!红烧兔肉,卤兔头!还能给五叔儿弄个新皮板,再给囡囡缝个皮手闷子。”

几乎在一瞬间,陈景年就把兔子从头到脚安排得明明白白的。

“周末?周末下午,上午没时间。”

等陈景年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胡同口。

先到李宪文的修车铺,推着李宪文一边和邻居、熟人一路打着招呼,一边往家走。

“干爸,哥,我作业写完了。”

囡囡听见声音,从院子里跑出来,扶着李宪文说道

李宪文和陈景年一起说好,囡囡跟着李宪文先进了院子,路上就开始了每日播报。

像是今天把橡皮借给谁了、跳格子谁赢了、棒梗又怎么淘气了,反正都是学校那点事。

陈景年听得头都大了,李宪文却一直乐呵呵地应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