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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舟。
听了这话的李教授感觉大脑一白，耳边好像有洪钟咣咣震响。
难道真的是他？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李教授喃喃自语，完全不信。
但……秦舟的能力，水平，他是见到过的。
怪物是什么，人们理解不了的就是怪物。
难道真是他
面对的是华夏数学理事会的会长，李教授也不敢多说。
而且，论证刊物他也没看。
“怎么了？”王理事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的迟疑，好奇问道。
“啊，没事”
李教授并不确定，自然没有回应。
“好了，我还要和我们那几个伙计商量一下呢，这可是我们华夏数学界的希望啊。绝对要把他留在中国！”
王理事语气铿锵有力。
得数学大奖的华人不少。但是有给别人当了嫁衣的，也有本来就在外国发展的，有华夏国籍的正统华子，真的不多。
无论如何，王理事都要好好申请一个最好的福利，把秦舟留下。而且千万要吸取之前的经验，做好思想工作，千万不能被挖墙脚挖跑了！
手机挂断，李教授心情也是很不淡定，扫了一眼排队问题的学生，李教授道：“不好意思同学们，我有些急事。”
“嗯嗯，老师您忙，我们下节课问您”
“对对对，老师您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