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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无极闻言，嘴角微微上扬：
“你可知，我杀过多少人？”
那一年，他十八。
初入战区，就窥得地狱真面目。
这些年，他见过尸骸遍野。
亦曾在被鲜血染红的天河洗过澡。
最终，他杀敌九百万。
踏着累累白骨从地狱归来。
韩三千先楞，随后嗤笑：
“你杀过人？哈哈。”
他仿佛听到笑话，大笑不止：
“皇无极，若不是你这西楚废物的名头太盛。”
“我还真被你唬住了。”
笑声停止，韩三千目露讥讽：
“你知道如何杀人吗？”
“你体会过那种拧下孩童脑袋，他却无力反抗的感觉？”
“你见过孕妇被刨开肚子，她绝望的眼神？”
“我见过，更参与过。”
他目带癫狂：“那是你永远无法懂的感觉。”